五个半小时,十一点五公里,细雨中,山岳间高高低低,峰回路转。海拔1900米的玻璃栈道,全长不过百米,本以为需要爬行的,恐惧感未曾袭来,小确幸,难得的小小骄傲。
睡过一觉方感疲惫,大腿小腿互相较着劲儿的痛感,好消息是膝盖没有出现问题。腿部需要加强吧,每每这时,便会怀念曾经强壮的身体,如同怀念曾经的青春般热切。
虽是周末,起的不算晚,9点30,醒来时快递已经来过,小新代收了。把相机装入放了干燥剂的密封袋中,以防万一。洗衣服、背包、鞋子,给花浇水,整理昨晚丢在沙发上的一片狼藉,擦拭各扇桌面、地板,让身边的一切重回自己习惯的样貌,用整洁迎接新一周的开始…
午饭吃的较晚,亦或其间挖了一桶八喜的缘故,十九点了,尚无饥饿感,与老妈通话,如常的语言,例行的报平安,却是彼此安心。
天气暖了的缘故吧,周一种下的花,已经破土发芽,正是春日,生命强大之力,巍然彰显。三株月季苗却未见动静,前景难了,顺其自然了,若不成活,换种其他品种便是,种子尚有留存。
也许是因为春日,也许是托了花儿的福气,鲜嫩的桃花似乎也随之开了,铁铮介绍的女子尚未见到,邓大姐晚上又来电话,为我介绍她同学的侄女。只看这一点的话,第三个本命之年,也算作运气尚好了。
婚嫁,依旧是个无解的问题,不知自己尚需多久的心理建设,方能直面,总不会如那百米悬空的玻璃栈道般简单吧?
少时莽撞,如今呢?少时错过,如今呢?少时未曾珍惜,如今呢?生命中总有那么一些事,不是人了然了生活,便同样能够了然的,便如这情爱。
没了争强好胜之心,没有了胸怀志远。在这座两千万人口的大城市中,我更像是一个农夫,如何自问,心理的回响总是,我耕耘之地不在这里。繁华油腻的人间,静静的活着简单寡淡的自己。渐渐忘却了敞开,忘却了融入的方式,甚至理由。
也许最适合的方式,是一次无意的邂逅吧,无论之前你是谁,我是谁,相识或陌生,只是在此时,只是在此地。如同那首歌唱的“原来你也在这里”。
PS:邓大姐,我中专时的班主任,数来以是19年前。期间随换过两任班主任,但有所羁绊的,也只有大姐,虽然联系不多。